第(3/3)页 江福盛笑得谄媚:“这都是奴才的本分,能为爷分忧是奴才的荣幸。” 提起司香,景宣帝捏着粉色布料轻嗅。 是错觉吗?为何他竟感到一丝熟悉? 可怎么可能? 一旁的江福盛见此一幕,吓得赶忙低下头不敢乱看。 他没猜错的话,陛下手中的是一件妇人的小衣? 至于是谁的,根本用不着猜。 ....... 出乎意料的,昨晚云挽难得睡了个好觉,既未梦魇也未被吵醒,睡得极沉,导致翌日临近晌午她才醒来。 一夜过去,身上的印子只淡去半分,乍一看依旧明显的很,尤其是在云挽这身细若凝脂,珠玉生辉般瓷白的肌肤上。 月牙:“奴婢去拿脂粉给您遮一遮。” 然脂粉效果有限,扑了一层也没法全盖住脖颈上的痕迹,云挽只得换了身立领衣裳。 梳洗完出门,在门口又恰好遇上同时出门的钟姨娘,对方还记挂昨晚的事,看了眼云挽便扭头走了。 云挽不做理会。 抬头见月娥抱着一个大筐走得慢吞吞,“夫人,有人送了新鲜的桃子和石榴过来!” 云挽扫了眼筐中卖相极好的果子问:“谁送来的?” 月娥犹豫了下,小声道:“是山顶庄子的人,说是给夫人您尝尝鲜,他一见奴婢就把这筐放下,然后跑了。” 仿佛生怕她们不收一样。 月娥询问:“夫人,咱们还要留下吗?” “留。” 为何不留? 云挽吩咐:“挑拣出来,给老太太和二嫂房里送些去。” 处理好果子,一夜未见的陆长宁才姗姗回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