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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大爷说话有些结巴，但还是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哦？说，您说说看、”

    安大爷沉思一会，似乎是在措辞，然后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个和我打电话，似乎不是之前的人了，她的声音我没有听过、”

    话语落下，莫寒则再度陷入了思索之中，没有听过。不是之前的人。

    挥了挥手，示意二人下去，

    但随后莫寒似乎想起了什么，急忙从口袋之中取出两百块来，对安大爷说道。

    “大爷，今天第一次见面，给您来个红包。”

    安大爷一愣，一时间没去接下，直到徐经接过去。塞到他手中之后，这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想要推辞，但却被徐经拉了出去。

    厂长被留了下来，徐经送走安大爷之后也返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云厂长，在厂内，有多少关系户啊。”

    之雪集团公司之中那可是关系户众多。莫寒有些担心在工厂之中也是满是关系户，到时候又要麻烦一些。

    “莫总，工厂内，一个关系户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，莫寒三人都是一惊，没想到在工厂之中竟然没有任何的关系户。

    见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来，云厂长笑道。

    “工厂不比公司，这里不仅要干活，而且油水很低。比起公司来，那些关系户都是直接到公司里暗箱操作，这里要么没有关系户。要么来了一个，不多久就申请调走了，所以。这里没有任何的关系户。”

    话到此处，莫寒算是明白了，这里油水低，根本没什么人来，要么是来了不多久就走了，所以久而久之，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户。

    “莫总，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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