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晃晃悠悠走过了几节车厢,茶水间门口排着七八个人。 鹿悠悠靠墙站着,她前面的男人穿着一身板正的中山装,连打水都带着一个皮质的手提箱。 很快她后面又来了个女人,三十多岁,长相十分普通,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很。 鹿悠悠神游天外想着到部队之后的事,回来时才发现她跟中山装是一个方向。 不到半分钟,那个女人也跟上来,很快超过了鹿悠悠。 鹿悠悠瞄了一眼,那女人端着水也走得飞快,在摇摇摆摆的车上竟然不怎么晃。 这是练过轻功吧,下盘真稳。 没等她感叹完,打脸立马就来。 在车厢连接处,那女人忽然绊了一跤,撞到中山装身上。 中山装猝不及防烫到了手,胳膊一扬皮包就甩了出去。 鹿悠悠眼睁睁看着锃亮的黑包朝她飞来,她用最快的速度把杯子举到最远,另一只手下意识挡在身前。 咚地一声,皮包落地,痛呼和眼泪齐飞。 准确点说,是鹿悠悠的手遭到“袭击”。 那个包怕不是有几十斤重,她不仅没接到还被撞得指骨生疼。 一地热水分不清是谁撒的,但中山装压根没顾上湿透的裤子和皮鞋,一个箭步冲过来把皮箱抱在怀里。 “你怎么走路的!” 中山装急得用袖子抹水,下意识就想开包检查,但刚摸到拉链又把手收了回去。 中山装怒目而视,想把那女人大卸八块,至于无辜受累的鹿悠悠,他完全没注意到。 那女人满脸焦急,拿出块手帕想帮忙擦,中山装迅速转身避过,完全不给她接触的机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