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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是如常的温柔，游刃有余的切换让秦欢一时有种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人的错觉。

    秦欢看着他，“刚来，听到你在打电话，就没进来打扰。这么紧张干什么，你在跟谁打电话啊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刚在跟法国分公司那边的负责人聊工作。”程谨言想起来秦欢听不懂法语，松了口气，随口扯谎。

    可他不知道，秦欢听得懂。

    为了能和他有更多的共同话题，秦欢一年前特意去报了个法语班，想在生日这天给他一个惊喜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惊喜没送出去，反而先听到一个惊天秘密。

    秦欢掐了掐掌心，不动声色，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程谨言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地上碎掉的蛋糕，目光闪了闪，清隽眉目染上愧疚，“抱歉欢欢，今天可能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俯身想亲吻秦欢的额头，秦欢头一偏躲开了。

    男人皱了下眉，想说什么，结果兜里手机震动一下。

    他掏出来看了眼，面色微变，看向秦欢的神情愈发愧疚。

    “实在对不起，欢欢，客户又在催，我真的要赶过去了。等我忙完，一定给你补过生日！”

    程谨言边说边转身往外走，丝毫没有发现，身后秦欢逐渐冰冷的神情。

    她看到了，程谨言所谓的客户，是秦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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