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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刹走了进来，看他站在那里，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“白先生。”她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白鲸虽然没有听到声音，但是还能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，这份明锐的触感依旧存在。

    “她还在楼下吗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罗刹点了点头，说，“夫人很担心你，让我上来看看你脚上的伤。”

    白鲸说，“我没事，你下去看看他吧。”

    罗刹并没有离开，她和他说，“既然你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她，何不再相信她一次呢？”

    白鲸说，“我现在连一杯水都拿不了，又什么都听不到，这样的我拿什么来照顾她？”又谈什么守护呢？

    他已经今非昔比了，与其留下来拖累她，不如早点离开她。

    “上次在m国，我本来想给你做一次全面的检查的，可你没答应，所以我现在不能确切的告诉你，你的听力还剩下了几层，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好转的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白鲸没有吱声，目光微沉。

    罗刹又道，“至于你的手和脚，虽然不能恢复到原先的样子，可是日常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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