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夫把完脉,又看了安然给喝的药,说道:“这个药性温,药效慢,但他现在喝着倒也无妨,只是他身上的旧疾不好办,估计得调养好一阵。” 安然给了诊费,陈大姐把大夫送出去,老丁头又套车给大夫送回镇上。 安然不解的问道:“你现在才多大年纪,身上怎么会有旧疾。” 丁长赫烧的脑袋昏沉,但还是说道:“我十二岁就跟祖父,父亲上了战场,这些年,身上哪一处没受过伤。” “这么小。” “你真以为我过的舒服,防人放冷箭,防人算计,还要与他们周旋。让妾室怀孕也是想留下一丝血脉,就是怕自己不知哪天就被算计了去。” 安然不言语了。 丁长赫闭着眼睛喃喃说道:“安然,你别怪我,我确实有许多的不得已,我答应过祖父的……。” 话没说完,丁长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 安然愣了一会儿神儿,她能理解一个男人撑起一个家族很辛苦,可自己呢,难道过得轻松? 丁长赫反反复复到第四天,才彻底好了。 丁长赫能坐起来了,他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,血腥味,再加上发烧时出的汗味,实在难忍。 下午的时候,丁长赫问:“安然,可有浴桶,我要沐浴。” 安然一愣,“你现在还病着,这哪方便。” 确实不方便,小石头不在家,老丁头去镇上拉脚也不在。丁长赫现在这情形沐浴,他自己根本就洗不了。 “不行,太难忍了,算了,那我自己烧水吧。” 这会儿躺着只闻到一股股味道。 安然无奈,只能帮他去烧水,浴桶加满又烧出一桶来备用。 安然扶着丁长赫,到了隔出来的小间,说道:“那你慢慢洗,我先出去了。” 丁长赫一乐,“我现在这情形自己能洗吗,你帮我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