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安然愣住了,儿子不回来,自己过年有什么意思。 丁长赫看安然的表情,心情又好了。 安然就知道让他教小石头,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软肋交给了他,随他拿捏了。 一直到晚上,安然都没再和他说过话。 因为丁长赫身上带伤,所以安然单独给他铺的被褥,现在是一人一头,不过没隔那么远而已。 安然刚上炕,摸着炕烧的热热的,把被子打开一角,脱了衣服便躺了进去。 “然然,我这背上痒的厉害,你帮我把药再抹一些。” 安然翻个白眼,从丁长赫亲近自己后,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疯,有时叫她然然,多数这时候他就没安好心。 这名字只有祖父和爹娘叫过。 但还是认命的起身点上油灯,把药膏拿来。 伤的是挺重的,现在还没全愈合。 刚开始看时,安然只觉得痛快。这男人总给她惹麻烦,害她担心。可上药时,他紧抓着炕沿,一声不哼,倒也极佩服他是条汉子。 “你干嘛不让小石头回家过年。” “现在他不是想走就能走的。” 安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:“可我想他了。” 丁长赫扭头看了看安然,见她眼圈儿有些发红,想了想,“要不咱俩去看他。” 安然一愣,“他不是在军营吗?我能去军营。” 丁长赫侧过身子说道:“他不在军营,他随我的暗卫在外操练,若回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