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几人吵吵嚷嚷,连推带拽的将翠儿带到了县令的睡房。 这一来二去动静极大,还不等小妾去喊县令,便已经惊醒了县令。 「你们是要反了吗!」 县令赤着脚,甚至连衣服都没披就砰的一声推开了木门。 「大半夜的这是要做什么!」 小妾走上前去,柔声道: 「老爷息怒,妾身有些事情要向您禀告。」 「禀告?有什么话大半天不能说吗,非要这三更半夜来打扰我吗!」 县令气得不行,下意识就抬手想把什么东西砸出去,但一摸,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家,只是愤愤拂袖。 「老爷,这事情很是要紧,妾身不敢做主,这才冒犯了您。」 妾身欠身行礼,示意几个手下把翠儿押上来。 县令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们拖了个女人上来,一时反应不过来,指着那人问道: 「这,这是谁啊?」 「老爷,这是夫人的贴身丫鬟,翠儿。」 翠儿? 就是天天跟着宋婉那个丫头? 提到宋婉,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。 中午看到那个贱女人和张学海幽会,下午晚上又为了她那档子破案子丢尽颜面,还累的半死,现在大半夜,还要因为她的丫鬟被吵醒。 他悔不该娶了这个女人! 「你们带她来干什么!」 县令一脸的晦气,摆摆手就要往里走: 「她要是做了什么有违家规的事情就打死拉倒,别再来烦我!」 听到县令如此随意的处置自己,翠儿更加慌神,她拼了命地挣扎,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冲了出去,跪在了县令的脚边连声求饶。 「老爷,老爷,翠儿是无辜的啊,翠儿无罪啊!」 县令厌弃地皱了皱眉,想着自己是一县的父母官,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处决奴仆恐怕也容易惹人非议,便看向小妾,问道: 「她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?」 若是说怀疑她和宋婉偷情的事情有关,那不是反而暴露自己知道这件事。按照自家老爷的聪明和疑心病,肯定会猜到自己清楚这件事。 到时候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怀疑自己,自己恐怕也落不得一个好下场。 思来想去,小妾也就找了个借口,她眼珠一转,低头恭顺道: 「妾身起夜的时候瞧见这丫鬟鬼鬼祟祟,进出府邸,觉得她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,但问她她又不说,只能让老爷断个公断。」 县令低头看了一眼脚边可怜兮兮的丫鬟,心中却没半分怜惜。 果然主子什么样,奴才就是什么样。 在宋婉身边伺候的,就跟那个贱女人一样,没一点好的。 他抬起脚,踹开了翠儿。 「大半夜鬼鬼祟祟,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,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!」 听到要被打三十板子,翠儿吓得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爬到了县令的脚边,搂着他的大腿不肯撒手: 「老爷,翠儿什么都没做啊。翠儿也只是起个夜,怎么就做了坏事啊?您就饶了翠儿吧。」 县令烦躁地抽出大腿,又把翠儿踹到了一边,无奈问那个小妾: 「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?」 「老爷,我们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酒壶。」 小妾将刚刚从翠儿手中抢来的那个酒壶呈给了县令。 县令握着酒壶,疑惑地晃了晃。 里面是空的,没有酒。 他又仔细瞧了瞧丫鬟,看她脸上并没有喝了酒的醉态 ,也没有酒气,心中更加怀疑。 「你不会拿了我家的酒去偷卖吧?」 县令狐疑地问道: 「没有!没有!」 翠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 「您就是给翠儿一百个胆子,翠儿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啊!」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