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把那些药品给家里寄过去之后,接下来的几天,沈玉瑶做什么事都有点心不在焉。 她一直在为家里担忧。 要去皇上面前做戏。 光想想沈玉瑶的心就忍不住揪成了一团,根本不敢往下细思。 父亲不愿提前将这事告诉二哥,对她却并没有隐瞒。 因为确实需要她协助。 例如,在二叔面前表演一下如何运送东西。 可正因为此,这几天沈玉瑶的心就一直提着,再也没有放下来过。 这天早上,程立言刚一起身沈玉瑶就跟着坐了起来。 “起来这么早干什么,天还没亮呢。” 沈玉瑶揉了揉眼睛:“睡不着,我起来煮点粥。” 这几日父亲将玉盘带在了身边。 为了不发生意外,已经提前同她说了,不接到家里来信,不可以再通过小碗与他们联系。 沈玉瑶现在也收不到阿娘的投喂了。 虽然小屋里还有一些之前存下来的,但都以午晚饭居多,早点却没留什么。 程立言摸了摸媳妇肩头昨晚留下的红痕,心疼地说:“别煮了,你再睡会儿。待会我出操回来煮点面条……” “啊!”沈玉瑶忽然惊叫出声。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猛地跳起一把抱住了程立言。 将脸贴在他的脖子上,眼睛紧紧闭着,死活不敢睁开。 “怎么了?这是怎么了?”程立言被突然投怀送抱的媳妇给吓了一跳。 他警惕地四下里望了望。 可屋子还是那个屋子,他并没有看出有任何危险。 他用一只手托着媳妇的屁股,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安抚地从上往下撸。 口中连声安慰:“不怕不怕。你跟我说说怎么了,谁欺负你了,我去打他!” 那语气,哪儿像哄媳妇儿,说是哄女儿也差不多。 可别说,这样的安抚对于沈玉瑶来说是有效的。 她紧绷的身体在丈夫的怀里慢慢地松懈了下来。 “头,猪头……”沈玉瑶磕巴地说道,语气听上去还惊魂未定。 “小屋里有猪头。” 程立言:“?” “还有牛和羊的头。 血淋淋,还有它们的身子。 头和身子是分开的! 我阿爹,我阿爹竟然让他们把祭祀的三牲五畜全都送到了我的屋子里!” 沈玉瑶显然真得被吓坏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