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那你和你姐怎么办?和他们打起来了?” 以沈玉瑶对吴玉兰的认知,她觉得好友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。 结果吴玉兰眼皮子翻了翻,说:“打什么打?咱们是文明人,不打架的。我和我姐找到妇联,求妇联的同志做主。 都是妇女能顶半边天,那分割财产的时候,怎么就没有妇女什么事儿了? 你不知道,在我们那个小镇子,这样的情况多得很,好些人家闹得可凶了! 我家老程好歹是个领导,在拖拉机厂的时候不觉得,但副厂长的身份回我们那个小镇还是能唬人的。 我姐也泼辣,嘴皮子比我还会说。 我们坐在妇联不走,非要他们替我俩做主。 他们撵又没法撵,任我们待着也头疼,没办法就只能调解了。” 吴玉兰说着,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段让人厌恶的时光。 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,她都泡在了那些纷争里。 如果不是回去那一回,她都不知道在父母的心里,她和她姐就是家里的血包,是专门留着吸血的! 吴玉兰永远都忘不了在妇联同志上门调解的时候,她爹妈看向她和姐姐的眼神。 那根本就不是看女儿,简直就像是在看入室抢劫的强盗,看仇敌! 即便已经过去了很久,如今想起来吴玉兰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心灰意冷。 她挥了挥手,似是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挥走,再也不去想它。 她冲沈玉瑶说:“具体的我也不跟你说了,反正吧,我爸那人还要点面子。加上他在县里首饰厂还大小是个领导,也不至于真跟我们撕破脸。 后来就分给了我和我姐一人五百块钱,这事儿算是了了。” 五百块钱不算多,但也不算少。 这是吴玉兰姐妹俩能从家里争取的最多的利益了,再多她们是真争取不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