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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安然怔住。

    同时，她听到四周不时有呼喊声传来。

    自己好像被送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她又听到大夫的话。

    “伤者多处器官位移，粉粹性骨折，没有心跳……”

    都成这样了，还能得救吗？

    “救不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总得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可以猜到，急诊室的医生又投入到将病人从死亡地带拉回的状态了。

    大概过了三十分钟。

    有叹气声响起。

    谢安然内心复杂，事实上，在坠楼之前，她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
    可是此刻却不论如何也无法想起自己那时见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或许眼前这位知道？

    白帝子摇头道：“我并不知你当时见到了什么，在你坠楼之后，那楼顶空无一物，亦无仙魔游离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观察着女孩的神情变化，继续道：“这是场意外，你多半是出现幻觉才跳楼的。”

    “幻觉？”谢安然睁大眼睛。

    白帝子微微一笑：“不错，这是没有相应的客观刺激时所出现的知觉体验，你所遇的，是完全性幻觉，这会投射于外部空间，引起相应的情绪和行为反应。”

    谢安然只觉从一个仙口中听到这些现代词汇太过离谱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要救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要救你，而是看你的选择，你想不想活？”白帝子轻声道。

    谢安然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想死，他不会阻止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想活，就得拜他为师。

    而且拜仙为师，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损失。

    这个条件，也非不能答应。

    白帝子道：“这么说，你是想活？”

    谢安然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，我想活下去，我的人生还有很多遗憾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么。”白帝子沉吟片刻，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很快，谢安然就听到外面医生惊喜的声音。

    再睁眼，意识已回到身体。

    她感觉浑身酸麻无比，仿佛只是简单摔了一跤而已，连之前坠楼后的剧痛撕裂之感也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谢安然在医院修养一段时间后，就回到了租住的公寓。

    她除在学校学习以外，还兼职插画师。

    大多没课的时间都在公寓里画画。

    她靠着这份才能，接到不少稿。

    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埋头苦干。

    困了累了就喝功能饮料提神。

    这份努力，让她存款愈来愈多，除房租以外。

    不过她在吃穿方面不怎么钱。

    许多衣服都是穿旧了，亦或是不合身才买新的。

    至于吃，多数时间是自己煮面条，很少点外卖，唯一的一次点外卖，还是在电磁炉坏了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她对自己住的地方卫生要求很高，经常没事的时候去打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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