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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右侧车窗外的婚车里一对甜蜜的新郎新娘，正在卿卿我我的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我收回视线，若有所思的看了仪表盘上的手机一眼。

    我将车停靠在路边，点起一支烟，拿起电话轻叩着方向盘，思忖了一会后拿起了话筒去拨号。

    我对着电话：“妮娜啊，是我，你在哪里？……好，那我这就过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我开着车，来到了艺术区，把车开进布妮娜的艺术沙龙。

    停好车，我走进沙龙，见布妮娜坐在一个角落里清点着帐目，边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。

    我向她走了过去，坐到了布妮娜的对面。她看了我一眼，指指酒瓶：“有酒，自己去拿杯子。我马上完。”

    我微笑地：“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布妮娜也抬头回了我一个微笑，然后，又低下头对着单子在计算器上计算着。

    我的视线在计算器上停留了片刻，遂往左右看了一眼，见周围没其他人，眼光便停留在布妮娜的脸上，仔细地看着。

    布妮娜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我的眼神，头没有动眼睛确往上一翻，盯住我的眼睛。

    我并没有回避，与布妮娜对视着。

    布妮娜闭上眼睛，睁开时，视线落在计算机和账单上，手指在计算器上机械地敲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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