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长公主款步走过来,看见谢裴之的眼睛略微红肿,皱一下眉心,“之前眼睛好端端的,怎得变严重了?” 这话一出,沈明棠情绪过去,有些怨气道:“他治眼睛不许我跟着,药童疏忽,让他眼睛被烫伤。” 谢裴之向沈明棠告罪。 沈明棠轻哼一声。 谢裴之无奈,心情却很轻松,沈明棠这种态度,说明是能平常心看待他的眼伤。之前没有找到药,他的眼睛是她的心病。 长公主看着小两口,心里很宽慰。 脑海中闪过一道影子,长公主脸上的笑容敛去。 沈明棠凑到长公主身边,母女俩说体己话:“娘,您和厉大人如何了?” “还能如何?”长公主不太愿意多提。 那日厉寻将她抱到离宫门有一段距离将她放下来,到底顾及她的脸面。她坐马车回去,厉寻骑马跟在马车一侧,一起回长公主府。 他什么都不提,只陪她静静的坐在芳华阁。 平日里长公主一个人坐在芳华阁,倒也没有觉得如何。 大概是与厉寻在那儿厮混过,正主儿正儿八经的坐在那里,长公主总觉得哪儿不一样,殿内熏香袅袅,令人心气儿浮躁,那种馥郁的香味,仿佛滋生出一种暧昧。 长公主心里很矛盾,即希望他说点什么,又有点害怕他开口。 亥时的时候,长公主撑不住了,抚一下鬓发,“你不回去?” 厉寻抬眸看她一眼,站起身:“殿下早些安歇。”大步离开。 长公主心口堵的慌,心烦气躁,一直到今日得了药材,方才出府给沈明棠送过来。 “娘,我只是觉得厉大人是可以托付的人。”沈明棠想起上辈子长公主去世,厉寻大病一场,辞官南下,再未见过:“您可有想过,他为何一直没有成亲,您和离之后,便出现在您面前?” 长公主一愣,心思一转,只觉得不可思议,更不愿意去相信。 “娇娇,这世间没有这般长情的人。”长公主想起她与萧长风,眉眼冷下来:“海誓山盟,结发为夫妻,为他生儿育女,再深的感情,萧长风都能说扔就扔。” 何况厉寻只是一场独角戏的喜欢,为一个嫁为人妇的人,空守将近二十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