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延龄、李密二贼忌贤疾能,构事以来,人忧忿恨,莫知尊处。 兄长起义兵,声讨二贼,名正言顺,民心所望。 汉中吾所有,兵出,可直抵长安成下,袭其无备,取之如反掌耳。 郜国随有异志,而不敢动也。 事定之后,革弊简能,匡复朝政,以辅主上,安国存家,功之大者也。” 李纯闻言,起身拜正阳曰:“听贤数言,愚兄受教也。” 正阳起身还礼,曰:“兄言重也,愚弟岂敢收之。” 李纯复谓曰:“贤弟用卒多少,所备何物。” 对曰:“五万精兵足也,明日出兵。” 遂正阳写一封书信,使张桓楚送往卧虎山。 次日举兵出成都,直取长安,此事不表。 潇湘夜雨重帘幕,巫山晨雾落红霞。 星河淡月春深浅,云上弦管凤凰台。 且说张桓楚出成都,日夜奔走,行三日至卧虎山,登白虎寨,见秦极诸将,行礼奉书曰:“二哥有书。” 秦极大喜,拆封观之。 书曰: 愚弟正阳谨上,大哥虎案,辞别众兄弟日久也。岁月之思,山水之望甚念之。 今天下纷纷,四塞动荡。奸臣作乱,社稷倾危。 黎民愁苦,遥望贤主。 吾辈七尺男儿,其可视而不见,听而未闻,苟且度日,亵渎风月。 遇弟举世子李纯,起兵于成都,直取长安。执二贼之罪,以清君侧耳。 潼关,用兵必取之地,长安之门户,可拒天下诸侯。 大哥得书之日,率众往潼关,取而守之。潼关不失,弟无后顾之忧也。 兄弟相会有期,正阳拜上。 秦极遣人报正阳,依令行使,必献潼关也。 遂秦极诸将复议,取潼关之策。 徐美祖曰:“潼关守将乃李密之子李承嗣是也,此人胸无大志,庸俗之辈,必无所备。我等出奇不意,少众速行,饰商卖货,潼关可入也。” 秦极曰:“四弟之言甚妙。” 遂秦极举火,烧白虎寨,以免小人居之,掳掠过往。 复选五百精兵,率虎将下山,小路奔走,日夜兼行,数日入潼关,直叩总兵府。 潼关,守将李承嗣,囚禁突厥数载,得释回国,志气消退,不闻政事,只顾余生享乐,无心虑兵戈之祸。 秦极率众直闯总兵府,门兵惊叫曰:“何人,擅闯总兵府。” 段风烈一脚踢飞守兵,直入内府,来寻李承嗣。 李承嗣内厅饮酒,宴舞未散,闻外有兵刃之声,以为左右吵闹,大怒手提宝剑跑出,欲斩之。 门口正遇段风烈至,李承嗣惮之。 段风烈举棍便击,李承嗣面门,李承嗣忙抬剑上挡,刀棍交汇,叮一声轻响,剑断两半而落,熟铜棍余力击其顶,李承嗣面朝下,趴卧倒地,未复起,段风烈抬右脚,使力跺其背,脊骨数断,闷哼一声,一命归西。 府众皆散马,秦极取令符,使段风烈、徐美祖守总兵府,捉拿李承嗣家眷,关入大牢。 自率程虎、张桓楚入校场,命张桓楚守门,带程虎跃上点将台,手持令剑,命侍官,击鼓聚兵将,咚咚、、鼓声大作,十万兵卒,聚至台下。 秦极谓侍官曰:“校场守将何在?” 侍官报曰:“醉酒未醒。” 掌兵之将,乃裴延龄长子裴渝。此乃李密、裴延龄知潼关之紧要,非腹心之人,不能万全,故使二子守之。 未料不战而破,岂非笑哉!秦极下令曰:“诸兵将听令,吾乃唐室旧臣,红门之后,秦极是也。奉宣王之命接受潼关,违我吾令者,军法处置。” 众闻宣王之令,皆从之。 有数人欲走,张桓楚摇枪数刺,反手之间,刺死于门内,遂无敢逃者。 裴渝睡醒披甲出,侍官来报,曰“将军不好,宣王遣将劫校场也。” 裴渝大怒,提刀上马来救之。 裴渝身披金盔金甲,手提秀荣刀,骑白龙驹。张桓楚截其去路,叫曰:“何人,私闯校场重地,速下马请罪,可免死!” 裴渝见张桓楚年幼,轻之,曰:“儒子猖獗,自寻死耳。” 裴渝举刀来,直取张桓楚,战马交错,挥刀斩之,张桓楚抬枪上击,刀弹出。战马奔出十丈,张桓楚回骁骦马,直取裴渝,至一丈之内,抬枪便刺,白光一闪,枪至小腹,裴渝忙拿刀挡之,力不足,长枪刺入小腹,收枪。 裴渝落马而死。秦极复令曰:“何人有异志?” 众兵曰:“谨遵将军号令。” 遂秦极安抚兵将,使人探内外局势,坐守潼关候之。 诗曰: 帝都多宝君王惧,地域险要筑通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