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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能有什么？钱或者……死、人。”牧良人往前倾，手肘放在膝盖上，眼尾微挑，跳跃的烛火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，叫人看得只觉得他模样邪恶又残忍。

    这时雀双才看清地上出现了不少划痕，锋利的圆形齿轮有好几个镶嵌在墙壁上和柜子上。

    “而且钥匙锁着的东西只需要每个月见光一次就可以……我暂时想不出什么。”路楠皱眉沉思，脑子里略过了无数之前接手过的案子。

    “这钥匙肯定锁着重要的东西。”许云冬表示道。

    路楠给了他们一个善意的笑容后说道：“补墙的手法很熟练，从外面应该看不出，除非有经验的警察来，如果不摸一下或者敲击墙壁听声音，应该发现不了这个洞。”

    鲜血已经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板，浓郁的血腥味让本就潮湿阴冷的屋子变得更加渗人。

    “地下作坊？”牧良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问道。

    黏糊在戎殷身上的雀双抖了抖唯一的白耳朵，随后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钻出来：“继续继续，我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路楠点点头，脸上露出一个怀念又有些伤感的笑容：“真让人羡慕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是蠢死了，找死还要带着其他人。”那个红发女人脚上溅到了几滴血，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染血的地方在尸体衣服上擦拭。

    原本一直关注着地上的戎殷缓缓抬头，他往里面看了一眼：“快打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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