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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能告诉我要去干什么吗？”雀双看能年夏躲着自己的目光，拽了一下戎殷的衣角问道。

    高大的马车四角挂着精致的灯笼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着，灯笼一同左右摆动，在无人的道路上显得格外明显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秘密。”戎殷想了一下摇头。

    戎殷脚步一顿，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抱着她往外面的马车上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”年夏凑过去小声问。

    热乎乎带着淡淡甜味的茶喝下去后整个人都暖和起来。

    雀双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，整个人都缩在毛茸茸软乎乎的兔毛中：“我们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雀双醒来之后就睡不着了，她靠着戎殷的胸膛，喝着年夏准备的红枣枸杞甜茶。

    “天还没亮呢。”雀双捧着散发着热气的，类似汤婆子的东西小声嘟囔，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知道少女心里想些什么，戎殷一声令下禁止了宫内各种由狐狸制成的东西，一时间内务府中负责制衣的宫女们忙的不可开交。眼看着这快要冬天了，宫内用不了狐裘只能先用其他动物代替。

    而其中最好的料子就给雀双做了件兔毛披风，还带了个毛茸茸的帽子。

    知道自己是电灯泡的年夏很有眼力劲儿地麻溜滚出马车，坐在外头和驾马车的小六一起吹冷风。

    等一切都穿带好，戎殷给雀双手里塞了一个暖呼呼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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