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原以为是季妩在抚琴,怎料循着琴声他竟来到了客房。 梅若雪在房中抚琴。 因着男女有别,季伯言就站在她门外静静的听着她抚琴。 “铮……”片刻,一曲终了。 季伯言转身准备离开。 “吱呀……”就在那个时候门开了,梅若雪一袭雪白的衣裙她看着季伯言轻声说道:“大人。” 季伯言脚下一顿扭头朝她看去。 梅若雪站在荧荧烛光之中,她对着季伯言盈盈一福娓娓道来:“梅若雪心中有一疑惑,奈何读书不多还望大人解惑。” 季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全然未曾察觉自己的失礼之处。 他眼神有些复杂,像是在看梅若雪,又好似在透过她在看别人。 他声音有些低沉:“姑娘请说。” “大人认为这世上什么东西最为珍贵?可遇而不可求?”梅若雪垂眸说道。 语罢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。 季伯言稍稍沉吟:“对于爱财之人来说最珍贵的东西自然是金钱,对于热衷权利的人来说权利最为可贵,每个人的追求不同,故而最珍贵的东西也不相同。” 梅若雪含笑对着季伯言盈盈一福:“梅若雪受教了。” 她说着一顿凝神看着季伯言问道:“大人可知对于女儿家来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?” 季伯言轻声说道:“自然是锦绣良缘。” 梅若雪一脸素净,她整个人如空谷幽兰一般自带一股淡雅,她垂眸轻轻一笑说道:“大人说错了,对于一个女儿家来说此生唯所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。” 季伯言怔怔的看着梅若雪。 曾经也有一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。 梅若雪对着季伯言盈盈一福说道:“千金易得有情人难在。” 她一句话说进季伯言心中最柔软之处。 季伯言喃喃重复道:“千金易得有情人难在!” 梅若雪转身合上了门。 就在那个时候吴生匆匆跑了过来,他拱手看着季伯言说道:“大人不好了,阿蔓娇娇晕了过去。” 季伯言转身就走,梅若雪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回荡着。 “娇娇,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奴啊……”一进清风居,季伯言便听到阿瑶与阿乔撕心裂肺的哭上。 他大步上前只见季蔓人事不省的躺在阿瑶怀中,她面色煞白,双颊却异常的红,他大声喊道:“阿蔓!” “父亲。”他一声落下季蔓竟慢慢的睁开了眼。她极为吃力的抬起手紧紧的拽住季伯言的衣摆,哭着说道:“求父亲应允我与楚郎的婚事。” 说着她骤然松开了季伯言的衣摆,整个人再度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。 “阿蔓!”季伯言大声喊道。 他附身探了探季蔓的额头,手背才触及季蔓的额头便缩了回来,他面带惊慌大声说道:“快去请大夫。” 阿瑶与阿乔还有几个婆子将季蔓抬了回去。 季伯言扭头看着吴生问道:“楚辞呢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