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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眸内有浓墨一般的阴影，笼罩在他褐色的眸孔里，像是盘旋着的旋涡，令他看起来，隐隐带着疯狂。

    姜酒道：“我一直是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臆想中的那个完美的女人，只是你想象力丰富，添油加醋，塑造的假想情人而已。别莫名其妙把这些设定按在我头上，很无聊，显得你心智很不成熟。”

    凌子涵笑了笑，不置可否的样子。

    这个人固执己见，偏执疯魔，不可能是她几句话，就能说得通的。

    凌子涵在她面前，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他的神色逐渐变的温柔深情，眸孔里的阴霾散去，露出清澈的眸底，姜酒看着他这副神情，就忍不住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，白衣黑裤，站在长辈面前，朝她露出羞涩温和的浅笑。

    他比她小了几个月，入学比她晚上一年，她一直当他是学弟，从未想过，他云淡风轻的面容底下，藏着这样偏执扭曲的感情。

    她有些难过，还有点惋惜，收回了视线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凌子涵……这些年，你一直是我最珍重的晚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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