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四章 巴笺-《凰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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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四娘马上回神,目露愤然,痛心疾首说道:“回禀王爷,婢子万万没想到晋王心机深沉至此,王爷不可不防啊!”

    她所言正是襄王想要的说词。

    襄王满意的点点头,“正是。所以我才往东谷写信。历数谢九做下的不忠不义的事体。也好叫他死得瞑目。”

    死?好端端的怎么说到死?皇宫里忌讳多,不能轻易谈死。更何况有好多适当的言语替代“死”字儿。襄王却非得愤慨的重重咬住那个说不得的字眼。

    陶四娘心尖儿一颤,难不成襄王意图对谢玉书或者晋王不轨?

    弑兄此等大逆不道之事,别人做不出,襄王必定做得。陶四娘神色惶遽,手指不安的缠绞袖口,心中惴惴。她才不愿通晓襄王企图。知道越多,危险也就越多。

    须臾功夫,陶四娘额角渗出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襄王所言并非深思熟虑,皆为无心之言,他根本没料想陶四娘听者有意,还絮絮的说着:“你看这句,谢九以癫狂态度愚弄大众。实为谢氏之耻辱,东谷之瑕玷!”襄王惬意的顺顺心口,“冯司业把谢九所做《气球赋》当成典范于课堂上讲解。我信手写就书牍,不知比谢九强了多少。可惜冯司业却不晓得,着实令人气闷。”手掌用力拍在桌面,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。

    陶四娘忙抛下绢帛,托起襄王前臂,努起嘴唇,为他轻轻吹着略微红肿的掌心,时不时停下,关切问他:“王爷还疼吗?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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