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九章 千斤重-《凰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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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胖猫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,抱的不及时准得撂脸子。玉姝急不可耐的把鱼符交给城门郎,大步向宫外走去。

    晋王目送玉姝渐行渐远,怅然若失。

    待看到玉姝喜不自禁的将小白猫拢进怀里,低声与莲童说话的时候,宫门缓缓合上,将他二人阻隔在红墙内外。

    小田手捧丁香荔枝煎,趋步上前,问晋王:“殿下,奴婢给谢郎君送出去吧,他应该没走远。”

    些微喜色自晋王眸中一闪而过,“不用,等过三五日我亲自去趟靖善坊。父亲不是说要赏赐她宝贝么,我一起给她送去。”说着,脚步轻快的往国子监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晋王到了国子监,冯司业尚未开讲,而是与监生们听国子监祭酒讲谢九郎的事体。

    “东谷谢九郎名不虚传,他在永宁宫对陛下说:‘黎民百姓当然懂得分辨,他们晓得是非曲直,善恶好坏,他们晓得何为仁爱,何为暴虐……’真令人拍案叫绝!”国子监祭酒今年六十开外,儒雅斯文,说到此处,停顿片刻,笑容爬上他皱纹堆垒的眼角,“十三四岁的小小儿郎,气度从容,泰然自若,叫人佩服,佩服!”

    冯司业默默听着,不做声息。

    他认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,谢九郎偏偏做成了。这也愈发笃定了冯司业对谢九郎的看法。谢九郎才华横溢不假,却非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。

    有个律学监生壮着胆子问道:“祭酒大人,谢郎君在寿昌门外写的状书有誊录本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国子监祭酒摇摇头,甚为惋惜的说:“而今状书在陛下那里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,他不能贸贸然去向皇帝陛下将其讨来给监生们传阅。

    晋王听到这里,迈步入内,说:“这倒是巧了,谢郎君的状书我也有意拜读。待我去父亲那里抄一份。”他来在国子监是以学生身份,该向国子监祭酒行礼。晋王走到国子监祭酒面前,恭恭敬敬深施一礼。

    国子监祭酒闻言一喜,转回身,称呼一声:“晋王。”便坐着受了晋王一揖。

    “谢郎君才华横溢,就该多多做些《气球赋》之类的好文,而不是在寿昌门外写状书。”冯司业终于按捺不住,不冷不热的道出心里话。

    晋王在国子监祭酒与冯司业面前,恭敬谦卑,没有半分盛气凌人的架势。闻听冯司业此言,即便心中不悦,但也不多加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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