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43 言无不尽-《凰矜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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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丁内侍以为华香璩就是虚晃一下,便没有闪避。他赶紧帮华香璩揉捏脚掌,细声道:“哎呦,都是奴婢的不是,让殿下您受苦了。”

    华香璩眼里蓄了泪,心里是服气的,道句:“你这功夫练的真不赖!改天你也教教我!”

    丁内侍笑了,“殿下,奴婢还没学会走,就先学的扎马,打小就下了苦功的。您身娇肉贵,是练不得的。”

    华香璩将泪忍了回去,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每次一说让你教我,就跟我显摆你有多刻苦。罢了,罢了,有你跟着我,我也用不着受那份儿累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所言极是。”丁内侍忖量片刻,又道:“殿下,何迢迢还在外间候着呢,您见还是不见啊?”

    丁内侍了解华香璩,要是好声好气跟他说何迢迢求见,华香璩必得闹些别扭,不肯痛痛快快的给个准话。他用这招欲擒故纵,华香璩就能顺顺当当任他摆布。

    果然,华香璩眼波一横,道:“见!怎么不见?我还能事事都遂了你的愿?”

    丁内侍垂头浅笑,道声:“奴婢惶恐。”便去外边传话。。

    等不多时,何迢迢到在屋里。刚一进来,何迢迢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这间屋子本就向北,整日不见阳光,加上窗户紧闭,更觉阴凉,屋内角落里放着偌大的冰盆,源源不断冒着冷气。华香璩领口大敞歪躺在凉塌上,眼皮低垂瞧着不大精神。

    方才丁内侍跟他说,华香璩畏热。可这屋也不热呀。何迢迢堆起笑脸,唤道:“太子殿下。”

    华香璩唔了声,下巴一扬,指了指凉塌边上的鼓凳,道:“坐吧。”

    睁眼的功夫,华香璩正好看见何迢迢面颊上汗水涟涟。他顿时感到闷热难当,侧了侧身子,吩咐丁内侍,“命人再抬两个冰盆,放何先生跟前儿。”

    丁内侍应了,吩咐仆役照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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