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又传尉迟江雨武艺,舞枪射箭,拳脚功夫一一授之,百余日,辞尉迟江雨归成都。 临行谓尉迟江雨曰:“小雨,今后勤练枪法,日后光复忠侯府威名也。欲见我,可往长安宣王府来探之。” 尉迟江雨落泪:“江雨谨遵兄长之命,待艺成,必前往拜见。” 尉迟江雨欲跪拜,正阳制止,跃身上马,奔走西方。尉迟江雨挥手,洒泪而别,久望不退。 路尘尘两行珍珠,烟袅袅双眼薄雾。 风萧萧秋日苦瑟,雨纷纷凄凉飘雪。 千年古都,帝王所居。唐王,自正阳毁祭坛,截走王氏,受了惊吓。 二则年老气衰,有疾卧榻,无力勤政矣。 遂往潼关遣使,诏三齐王李密入京。 代李平之位,掌管三军,令行外事。 内事皆委任裴延龄。 唐王传李密,裴延龄入宫见之,曰:“朕疾日长,朝纲怠废,四夷虎视,中原微弱,朕深忧之。 二卿勤勉用事,广纳谏言,慰抚内外,以安社稷也。” 二人拜之,曰:“遵旨。” 自此裴延龄、李密专权,内外行事。朝中大臣惮之,惧其阴威,莫敢有言者,郜国公主隐忍不发,旁人莫知其所思。 李密得权势,欲望日张,亦有取宣王而代之。 遂亲往丞相府,见裴延龄,欲交结之。裴延岭称病不出。李密命侍官献白璧一双,宛珠之簪一对,昆玉一块,西域宝马一匹,送入相府。 裴延龄方出室迎之,李密躬身行礼,曰:“小王仓足来见,望丞相勿怪之。” 裴延龄还礼,曰:“王爷降临鄙府,小臣之辛也,何敢异之。” 李密复曰:“李密生性愚昧,少文才微,尊丞相以师生之礼侍之,可乎?” 裴延龄曰:微臣岂敢居此高位,然王爷有命,敢不从之。” 二人逐为唇齿,同入朝政,内外勾结,挟天子,号施令,百官忧愤而莫敢有违者。 即日李密请裴延龄,至王府欢宴,举杯敬之,曰:“今日朝政俱在,吾二人之手,一人之下,万臣之首,可为富贵之极也。周公旦,霍光之属,未有此乐也。” 裴延龄曰:“眼下王爷虽大权在握,人臣之首,百官所仰视。然它日,未必有今日光景,这般逍遥。” 李密疑曰:“老师之言何意?” 对曰:“今日兵权虽在,王爷之手,然王爷非得,皇上遗体之人,待皇上百年后,大位自落宣王之身,宣王其旧臣,无一不恨王爷者,那时王爷,身置何处,未知也。” 李密曰:“然,可有化解之策?” 裴延龄曰:“有一计化解此危,亦可锦上添花。” 李密曰:“老师速教之,何妙计?” 裴延龄曰:“今宣王带罪之身,王爷取而代之,入住东宫。” 李密曰:“恐众文武不从也。” 裴延龄笑曰:“王爷可拟写遗照,封为储君,传圣旨,隔内外,禁进出,待王卒。况且王爷乃唐王子嗣,有何不可,众臣虽有疑,为之奈何?不过数月,大位可得也。” 李密喜曰:“老师乃吾之子范也。” 遂李密假传圣旨,自封储君,入居东宫,总揽朝政。 王丕,陆质等众臣上表,不得传。便至宫门,欲面见唐王,有重兵守之,无旨不得入,宫门徘徊,束手无策。 正是: 雨声点点北风缓,朦胧淡雾锁宫门。 逃李依旧几度春,明朝花落愁怨多。 宫殿倾危,郜国公主知其有变,欲先起兵夺帝位。 遣人往太隐寺招兵将,然使者未出,门兵来报曰:“张先求见。” 此奈公孙傲大弟子张先是也,当日逃出太隐寺,避远处观之,见正阳火烧太隐寺,便退去,寻公孙傲不得,后闻已被正阳所杀,来报郜国公主也。 郜国公主命其入。 张先入见郜国公主,拜曰:“罪将,张先拜见公主。” 郜国公主观张先面色憔悴,有惊惶之色,惊曰:“何故如此失态也,何事速言之。” 张先曰:“数月前,寺庙来行路者二人,露宿寺庙,杀我师父师弟四人,又遣散众兵,纵火烧之,太隐寺已成废墟也,独小将得脱,逃命归之。” 郜国公主闻言,险些摔倒,十年辛苦,耗费巨资,付之一炬,化为乌有,岂能不慌也。 郜国公主厉色曰:“所言真乎?何人所为,细言之!” 张先曰:“罪将不敢诓语,未知其来历,使一杆金枪,骑大黄马,武艺高强,眼所未见也。” 郜国公主闻其黄马,思曰:莫非正阳乎?故何显太隐寺?未敢断定,聚心腹之人,议之。郜国公主曰:“皇上封李密为储君,诸卿之见,何如?” 第(2/3)页